【哥谭乙女】杰罗姆也甘愿为爱臣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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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主艾尔伯特
杰罗姆专场 疯狗变忠犬
“埃文斯顿——高中！”杰罗姆张狂的笑声被有点失真的录影机播放出来。
“我还是不明白。”詹姆斯•戈登捏了捏眉心。
“嘿，老兄，”哈维•布洛克放下一杯咖啡： “你当然不明白，我们怎么可能理解疯子的世界。”
三天前，杰罗姆带人去了埃文斯顿高中，但奇怪的是，在他们即将燃爆炸弹的时候，杰罗姆的手机闹钟突然响了起来。
于是杰罗姆离开了。
是的，他冲着镜头说了一句话，然后离开了。
他说：“噢抱歉，我得回去给艾尔准备午餐了。朋友们，我们下次见。”
很怪。
艾尔是谁？
杰罗姆为什么要做午餐？
下一位死者的名字会不会是艾尔？
死因会是食物中毒吗？
GCPD没一个人能想明白。
杰罗姆才不管GCPD的人怎么想。
他的艾尔刚刚起床，正披散着长发，整个人埋在被窝里。
杰罗姆看着乖乖坐在那里的艾尔伯特，端着餐盘，忍不住怪声怪气的笑起来。
艾尔伯特揪住杰罗姆的头发，迫使他低头。
“笑什么啊？”
杰罗姆把餐盘放在一边，双手撑在床边，任由艾尔伯特揪着他的头发——反正他的艾尔舍不得使劲。
“你刚刚在笑什么？”艾尔伯特又问道。
杰罗姆不答，鲜红的唇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，黏黏糊糊的落下几个吻。
午餐结束后，杰罗姆躺在这张超豪华双人大床上面，专心致志地回答着艾尔每天的废话问题。
“冰箱里没有牛奶了。”
“嗯，下午我去拿两桶回来。”
“你最近做饭越来越好吃了。”
“比不上你。”
“戈登最近有没有找你麻烦。”
“找不到这儿来。”
“我要被你养成废人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一直养着。”
艾尔伯特仰头亲了亲杰罗姆：“以前没见你这么好说话。”
杰罗姆又笑起来，模样张狂：“我以前哪知道会这么喜欢你。”
说起以前，艾尔伯特睡着前，混混沌沌地想着——噢，那真是好久了。
那时候杰罗姆还是个小孩，一个很凶的小孩。
而自己当时还是企业家老爸的掌上明珠。
杰罗姆母亲所在的马戏团在那待了一个秋天和一个冬天。
自己老是去看马戏，一来二去，就和同龄的杰罗姆熟悉起来。
自己在的时候，杰罗姆不会挨打，他可以跟着一起跑出去玩。
自己也看过他打架，和隔壁街区的大块头，杰罗姆很凶，被人指着骂疯狗。
终于是看不过去，穿着小裙子，张开细白的胳膊挡在杰罗姆前面，不准大块头欺负他。
大块头不敢对自己动手，他之前打过女生，然后被老爹揍得三个月没下来床。
等大块头离开后，拉起杰罗姆，丝毫不顾及他身上的泥土和血迹污染了自己的裙角。
哦，记忆真是太清晰了。
艾尔这么想着，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这边杰罗姆也在做梦。
梦的是十四五岁的第二次相遇。
艾尔当时应该是在旅游，而自己日日被人殴打，活得像是阴沟里的老鼠。
终于在一个晴朗的晚上，自己把艾尔约了出来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长相的优势，他也知道自己是有些喜欢艾尔。
但是还是好扭曲阿，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，为什么要对一个老鼠展露笑颜。
杰罗姆想在这个夏夜杀了艾尔。
那晚的星光明亮，杰罗姆蓦地想起那片混着泥土和血迹的淡蓝色裙角。
跟她的眼睛一样。
杰罗姆突然觉得好狼狈。
他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土而出。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。”心底有一个声音呐喊道。
很快，这就被另一个声音压了下去：“我喜欢艾尔，我想把艾尔留在我身边。”
我想把艾尔留在我身边，而不是留在这个夏夜。
梦骤然断开，杰罗姆吻了吻怀中女孩的额头，然后缓缓入睡。
后来杰罗姆杀了自己的母亲，逃出阿卡姆，又与企鹅人合作，成了哥谭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人物。
而艾尔伯特家道中落，企业家老爸也撒手人寰，只能在没什么名气的酒吧当个调酒师。
也不知道命运之神转了多少个来回的眷顾，让有情人再次重逢。
一觉醒来天都要黑了，答应好的牛奶直接让企鹅人找人送了过来。
杰罗姆收到消息，说是GCPD正在查艾尔是谁。
“正好，”杰罗姆像八爪鱼一样把四肢缠在了艾尔伯特身上：“让他们知道知道你是谁。”
艾尔伯特点点头随他去了，反正有他在，自己只需要安心摆烂就好。
于是就有了哥谭飞机场的纵火案。
杰罗姆一把火烧了数十架飞机，拼出了一个巨大的“艾尔伯特”。
顺带轰了两辆机场大巴当句号。
这下全哥谭都知道艾尔伯特是谁了。
GCPD也知道了。
眼下，亲爱的杰罗姆正给枪上膛，准备去GCPD把自己的艾尔抢回来。
他跨过十多具尸体——这些都是保护自己的艾尔的人，结果今天却被戈登钻了个空子，给艾尔抓到GCPD以此掣肘自己——既然如此，这些保镖也没什么活下去的必要了。
到了警局，意料之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。
艾尔伯特和小莱聊的正好，丝毫不顾及男人们之间的硝烟弥漫。
戈登把艾尔伯特带来之前，大概没有想过这种场景。
杰罗姆居然会栽在一个这么普通的、甚至被人抓走都能随遇而安的女孩身上。
但是能击中杰罗姆的软肋就行。
杰罗姆到达GCPD的时候眼白通红，明明生得唇红齿白，笑起来却总是令人不寒而栗。
两边的气氛剑拔弩张，艾尔伯特慢吞吞的起身，走向杰罗姆。
“好饿，小莱刚刚说格林路新开的意大利餐馆很好吃。”
杰罗姆说好的，我这就带你去。
戈登和布洛克看了一眼，又看向了小莱。
这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吗？戈登比着嘴型问小莱。
“LOVE”小莱说：“是LOVE”
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两方似乎很默契的达成一个协定——GCPD不招惹艾尔伯特，杰罗姆也不会主动找警察的麻烦。
但是找乐子还是要的。
哥谭一直有个神话，是死神，叫杰罗姆。
他的信徒不太喜欢他的艾尔伯特，于是他遣散了他的信徒。
杰罗姆当然知道自己在艾尔伯特面前是什么样的。
是被栓住绳子的疯狗、是戴上手铐的疯子。
也是翻出肚皮的猫和接受到爱意的小狗。
从你的指尖到我的指尖。
杰罗姆拉住艾尔伯特的手。
我将永远虔诚跪拜。
杰罗姆低下头亲吻他的艾尔。
终将我的一生。
